前面两人顿住脚步，顾泽漆转头，声音很冷，却也将宋怜隐隐护在身后。“杭厉，我跟你父亲是有几分交情，但你要是再挑战我的底线，这点交情也救不了你。”杭厉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，看着顾泽漆，眼里有几分不甘，但看到他身后的宋怜，突然就没了那股争强好胜的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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