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,纸角被泪水洇出褶皱。打印机吐出的 新羽贸易破产清算公告 散落在脚边,油墨味混着潮湿的霉味钻进鼻腔。电脑屏幕映着刺眼的白光,右下角的时间戳显示 03:47—— 正是三年前他在 蝶影酒吧 救下祁文的时刻。那时的海州还飘着春雨,商新攥着创业计划书路过二楼包厢,听见玻璃碎裂声。推开门看见祁文被西装革履的男人按在沙发上,裙摆撕裂露出苍白的腿。他冲上去掀翻酒桌,碎玻璃划伤手掌,却死死护着缩成一团的女人。后来祁文哭着说 我是被继父卖到这里的,他便信了,像护着易碎的蝶,把她带进自己租的阁楼。叮 —— 手机弹出银行扣款通知,余额 87.52 元。商新盯着镜中胡茬满面的脸,突然发现左眼角下方不知何时浮现出淡金色的蝶形纹路,和他设计的 羽蝶 商标一模一样。那是三年前创业初期,他用母亲的银簪融了做的第一件样品,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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